第20章 喂狗

    坐在他旁边的叶文竹一杯接着一杯的给自己灌酒。

    叶文修又是抢酒瓶又是抢杯子,怎么也拦不住。

    叶文竹孬种行为仿佛一瓢热油浇在赵氏胸口,怒火忽地燃烧了起来:“我凭什么滚?要滚也是你们滚!

    这是花老娘的钱置办的宴席,我爱给谁吃给谁吃!你们全给老娘滚?”

    叶桑晚挖了挖耳朵,“你说谁钱置办的宴席?你的钱?”

    赵氏内心慌乱了一下,理直气壮地道:“就是我的钱!刚才老娘发现家里的银子丢了……”

    “你的意思是你的银子丢了,怀疑是我偷的?”

    叶桑晚被赵氏的胡言乱语给气乐了,“你有证据证据吗?还有,你的银子是铜钱?是银角?还是银锭?丢的多不多啊?”

    赵氏眼神微闪,刚才的话不过是她的脑海一闪而过的念头,她又没真正的丢钱……

    “银、银锭子……”她先是支支吾吾的,但想到那锭老二暗地里昧下的十两丧银,又满脸笃定:“那日你上门同我老叶家断亲,本是三十两银子而我却只换给你二十两,你心中嫉恨,所以偷了!”

    赵氏的话刚说完,吃着满嘴流油的叶大胜吸了吸手指上的油,伸手扯了扯赵氏的裤管,“娘……”

    被赵氏蹙着眉一掌拍飞。

    叶桑烟抿着唇有些懵,她紧张地看了眼叶桑晚,心里有些拿不定主意。

    这一举动,不仅被赵氏瞧在眼里,也被在场的多数人瞧了去。

    叶桑晚拍了拍叶桑烟的手示以安慰,顺便将握着拳头挡在她面前的云香给按回了座位。

    “混账!”朱朝章斥责出声,“晚丫头建房子的银钱悉数给我的都是银票,你说的那十两丧银乃是朝廷所发,银锭身上加盖了特定的印记,我岂能不知?”

    赵氏自觉胜券在握,“哟,村长这般护着这jian种,不会是得了什么好处吧?”

    “就是,你有怎知那jian种不是拿着银锭去银莊兑换了银票?”叶大胜附和。

    朱朝章怒不可遏,“晚丫头给我的可是一百两面值的银票!

    赵氏,你再胡搅蛮缠我就……”

    “就怎样,威胁赶我出村?”赵氏邪恶一笑,笃定朱朝章已经花掉了那百两面值的银票,“村长空口白牙,一百两的银票拿出来我们瞅瞅?”

    朱朝章难为情与叶桑晚对视。

    叶桑晚不想让朱朝章为难,但是卖人参一下赚了银子的事情,怕是掩不住了。

    朱朝章沉着脸,在众人炯炯的目光下从怀里掏出了银票。

    人群中发出一声“哇!”

    原来银票长这样,他们这些人可从未见过银票。

    “我不信!今日刚买了这大些青砖不要钱吗?”赵氏不信,“我看这银票是村长你的吧?”

    “彭某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赵氏的话未落,就从席间走出来一位面生的中年男子,他是砖厂的掌柜,若不是今日店里的活计告了假,这一趟他本不必来的。

    他从怀里取出银票,给大家展示,“这一张是朱村长今日给我结的青砖尾款。”然后面带歉意,“朱村长借你手里这张银票一用。”

    他就着月光,看清银票上的联号:“这两张银票相连的,说明这两张银票是银莊按照顺序发印的。

    也就是说,这两张银票应是同时获得。

    叶姑娘,彭某说的是与不是?”

    “是。”叶桑晚明白闷声发财这事是瞒不住了:“这两张银票是我在后山意外找到一支人参卖给贵人所得。

    “嚯!”众人发出一声惊叹,什么样的人参一下卖了两百两银子?

    众人心思活乏,都在心里计划着什么时候也上山碰碰运气。

    赵氏眼见大势已去,又舍不得到嘴的肉要跑,她有些后悔的咬咬舌头:“咳咳,许是我误会了……误会了……”

    “误会?”彭某一个生意人,什么人没见过,“辱人清誉等同犯罪,是要下大狱的!”

    赵氏横眉倒竖:“我都说了误会了,你还想怎么着?”

    彭某语凝:“真是个无耻泼妇!”

    “朱爷爷!麻烦您帮忙喊些叔伯将这伙人请出我的宅基地,我们叶家大房的地盘不欢迎他们!”叶桑晚觉得自己的头。

    一是秋种朝廷没有做明确的税收安排,也就是说若是我们秋种的话,收成全部归自己所有。”

    人群中有人愤懑:“村长这话您倒是说的好听,这地种了一茬就得猫冬,不猫冬的地不肥,怎么可能种得出庄稼?”

    “就是,就算种出了庄稼,你能保证明年的春种不受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