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陶埙驭兽
“你们有没有从刚刚的房间中取了什么灵器?”
绯辞思索一下,掌间显现出一把冰白色的弓,整个弓体晶莹剔透,灵气化羽,尝试着拉了拉,突然感到一阵刺痛,松手一看,掌间被不知什么尖锐的之物刺破,血液沾染在弓箭之上,闪出一阵复杂的光团,绯辞的脑海中除了与九尾的联系之外,还多了一丝精神波动。
“你这是被它自行认主了。”
聂楚离也没有卖弄官司,一个古朴雕文的箭盒出现在他的手上,那古朴气息的剑盒散发着古老的气息,似穿梭了没有尽头的岁月而来到现在,古朴中又隐含着凛然的杀意。
当剑盒一打开,凛然的战意迎面扑来,聂楚离浑身一震,那种从心底发出的战意让他精神一阵亢奋。仿佛置身在漫天黄沙的战场上,马蹄溅起的尘埃久久不落,迎着战鼓一往无前地冲刺着,带着冲天的豪气!疯狂地呐喊!
意识有片刻的失控,聂楚离失神地同时伸出手想取剑,突感不对,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冷眼盯着剑盒里的巨剑。
“还不错,没有被剑气所控制,”
聂楚离转头看向沈易,一脸不解,
“剑气?”
“嗯,在你拿出他的时候我就能感受到,这是一把象征着正义与一往无前的凛然战意,只有找到能真正掌握它的人,它才会发挥出属于它真正的价值!若是心有邪念的人,最后只会被剑气所伤,反噬了自己,这是应该是一把很有灵气的圣灵剑。”
“圣灵剑?”
鹿泽不可思议的喊出声,有些懊恼,自己怎么就没有发现这个盒子。兵器分为普通兵器,灵器,圣灵器,神器四阶,圣灵器可是最接近神器的存在了,不知道聂楚离踩了什么狗屎运。
剑柄精致的雕纹透露出了它的不凡,缠绕着剑身流走的古朴气息,隐约能看出这把剑经历过的岁月时长。
“抓紧时间契约吧,防御罩撑不了多久了,”
沈易催促道,防御罩在魔兽的攻击下,随便面临着瓦解,只要这防御罩溃散,就很难再重新凝聚,
“好像不用了。”
聂楚离的脑海中已经出现了与圣灵器的联系,聂楚离的身上不少魔兽攻击所造成的伤口,殊不知就在刚刚圣灵器早就已经偷偷吸收了他的血液。现在这把圣灵剑已经是他的契约灵器。
“啊~你们也太逆天了吧!”
甘玖一脸羡慕的看着他们在这防御罩下小小空间内纷纷契约着灵器,墨亦辰所锲约的灵器是一把幻形短剑,就连翎翊都锲约了一个霸气的盾牌,翎翊的羽毛在作战的时候变得极为锋利配上着盾牌确实为一种极佳的攻防体系,甘玖摸摸口袋里一把棋子隐隐开始懊恼!为什么他要装一口袋棋子,最起码那把刀啊......
“咔嚓~”
在魔兽合力围击下防御罩出现龟裂,每个人都做好了再次与魔兽血拼的准备。舞七闭眼凝神,周身凝化而出的驭兽之力在防御罩彻底瓦解的时候迸发而出,被靠近被驭兽之力所波及到的魔兽动作都变得迟缓,思维已经呆泄。
见状绯辞火灵之力凝化成的弓箭不断的射出,魔兽纷纷中箭倒地,在舞七的指引下,绯辞所瞄准的位置都是魔兽身体上最薄弱的位置。聂楚离手持巨剑,收割般斩杀魔兽,魔兽身上坚硬的鳞甲对上圣灵剑的剑锋,简直不堪一击。
甘玖不断穿梭在这片荒原中,瞅准时机穿梭而出,一击击杀。沈易白眸泛起下,精神力摧毁一大波魔兽的灵海,大部分灵兽已难分是非,,自相残杀。
“你们有没有觉得,这些魔兽的能力都与等级不符?”
要知道在天擎大陆斩杀一头高级玄兽是有多么的困难。而在这里被斩杀的就有不少玄兽等级的魔兽。它们似乎都是强撑着一副躯壳,实力却并不大。基本都停留在魔兽中级的位置。
“确实,”
舞七的感知下,这些魔兽的身体都超级的虚弱,灵气基本上都透支的状态。所以在那个超级庞大的亡魂消失后,舞七的驭兽能力才可得以施展开。
可是这魔兽战场里无穷无尽的魔兽,轮番消耗他们的灵气,同样让他们吃不消。这片荒原的灵力稀薄,完全没有办法补充他们所缺失的灵气,而且就连苏落为他们准备的补气丹,聚灵丹都统统用完。
“嘶~”
接连而上的魔兽让左其躲闪不及,脸上赫然被利爪抓到皮开肉绽,一片血腥,绯辞凝起一支火灵箭,击退了几乎扑到左其身上的魔兽,一个飞身过去,御起防御罩,勉强支起一片之地,给左其喘息。
左其脸上的伤口刺痛舞七的心,舞七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稚嫩的小脸铁青,忽然感受到手中多了一物,抬手一看,居然是石室中的陶埙。墨黑色陶埙在她手掌见浮起,隐隐闪着光茫,一跳一跳,脑海中灵光乍现,如果能将驭兽之力扩散大的话,那声音传播的话覆盖范围岂不是更大的辽阔?
一旁的沈易似乎感受到舞七的意图,精神力扩张为她开辟了一个狭小的空间,对她点点头,舞七划破指尖,一滴血液缓缓滴落在小小的陶埙之上逐渐被陶埙吸收,随着一阵契约波纹的扩散,脑海中出现一道灵识。
“翎翊哥哥,帮我!”
舞七对着在天空之上不断突击魔兽的翎翊大声呼唤,翎翊接收到,一个俯身,将她带上了半空中。
舞七浮空而立,悠扬的埙声荡漾开,传入他们的耳中像是欣赏着一曲悠扬的音乐,可落在魔兽群中缺如魔音穿脑般激起了连串的反应,从开始的嘶吼声,逐渐演变成呜咽声,魔兽们开始不受控制的低俯下身子,散发着不安的恐惧,
埙声悠扬随风散播在整个荒原中,埙声里夹带的驭兽之力,安抚了所有魔兽的爆虐情绪,最终还是抵挡不住埙声的消磨,魔兽中接连发出低吼,一声接连一声,最终如潮水般褪去。